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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云晚醒来时习惯地摸了摸枕边,空的,桓宣不在,帐子透过来亮的影,时辰已经不早了,他大概是来忙了。稍稍一点动静,帐伺候的阿金已经听见了,连忙上打帐子扶来,扬声唤女:“进来吧,夫人醒了。”
女们快捧着巾栉热进来,傅云晚坐在床沿上,着阿金给围了巾帕挽了袖子,服侍着净面漱口完了,挪到妆台梳头。
这是桓宣的令。从有了身孕,桓宣便让人寸步不离地跟着,绝不让劳累走动,大夫每来请脉,弱需要保胎,所以就连净房洗漱这也免了,一切在卧房里弄,倒让有点不大习惯这样紧密的护。
时傅云晚靠着软垫坐着,里惦念桓宣,问:“大王呢,可曾吃了早饭?”
“大王来吃了早饭,跟王左丞在面议,奴刚刚已遣人禀报了。”阿金拿着梳子给头,禀。
这也是桓宣近来定的规矩,绝不许人叫床,让己睡到醒时。连他己也是每醒了轻轻脚来,到面洗漱了忙着,有一条,要醒了,无论什时候他在哪里在什,一定要人禀报给他。
傅云晚点点头,从镜子里见阿金脸上的笑,突有点害羞。这来后桓宣待不一样,他固一待极,这越发是寸步不离,简像是照孩童一般照着。他没让再御夷,说是离他太远不,让在范阳跟他一处,就连军务也下了,这里他麾下在休整,他也不怎出巡视,在府中陪,他们在一一是聚少离多,唯有这段时影不离,寻夫妻更亲昵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