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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联当是吓得彻底没了胆儿,抓起纸笔洋洋洒洒写了足足大个时辰。关于自知道的,都不用人开问,自主一个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桂联说得舌燥的,仓促擦了擦额的汗,苦着脸说:“姑奶奶,我知道的只有这些了。”
“多的我就是的么都不知道了。”
人皆知浔会的是买来卖出的买卖,靠着独有的货源和庞大惊人的运输路线,价进高价出,赚的就是这份儿银子。
但少有人知的是,会中的人家涉及的买卖不仅是吃喝穿戴用的货,还有人。
桂联屁股都不敢全挨着凳子,小心翼翼地撇系:“这些事儿我都是道听途说来的,但我家的没掺和。”
“我爹说这样的买卖损阴德,所以……”
“纯子女是么意?”
桑枝夏不解地看着桂联写出来的字句,只觉得一个字拆开自都认识,但合起来的含义却难以理解。
桂联脸三分,小声说:“所谓纯子,就是在特殊年月出生的幼童,而从出声落地的那一日起,除了母奶的一不进,水不通。”
“等养到三岁,就……就可以血入药,助人延年益寿,芳华永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