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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然懒得理睬。
雍牙同样反应过来，到冉嗣前，双膝重重跪地，连续磕了三个头。
声颤抖：“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神明，此乃我一人之过，还请裴姑娘不要降罚于都帝国，要杀要剐凭处置，老朽跪谢。”
裴然冷笑一声：“你得罪的又不是我，不必如此。”
雍牙立刻反应过来，到沈朝歌前，躬道：“沈公子，之前老朽多有得罪，实乃一人之罪，无关乎万都子民，还请莫要怪罪，帮忙言句。”
沈朝歌心中大为解气，之前这死老头还故意计自，如不得不眉弯腰，实在是大快人心。
沈朝歌本想念在雍牙还有大局观念的前提下，简单坑一把老头子就准备作罢，另一侧的裴然不乐意了。
“得罪了沈公子，弯个腰就够了？”
雍牙刻单膝跪地，丝毫没有在意其他人的惊奇神。
裴然突然觉得，当时崔寡妇的话挺好用，还是人间有趣呀。
沈朝歌没想到这老头子竟然能到这等地，望向裴然，后者对他挤眉弄眼，询问要不要让他磕一个？
沈朝歌连连摆，本来想要多坑点气数的，裴然这么一折腾，恐怕也行不通了。
毕竟长幼尊卑，沈朝歌这点礼数还是知道的。
可见沈朝歌没有出声，只是跟裴然换眼神。
雍牙似乎将这一辈子的尊严都丢弃了，重重的磕头，敲的砖地面哐啷作响。
沈朝歌怎么也没想到，堂堂都帝国常奉大人，会对一个悬灯宗还不内门弟子的少年磕头。
沈朝歌对着裴然比了个大拇。
随后，将雍牙扶起，声道：“其实你我之间并无血仇，只是坚自的念。但我希望后，常奉莫要将自所念所想视为理所当然，加于他人之。同时也希望，你能够一直着忧心天下民众之心，能够谏言避免战争之时还责无旁贷。”
雍牙如同一个稚童，书生用戒尺抽心，心中气愤但也只能默默承。
裴然对沈朝歌比了个大拇：讲的很好嘛，颇有上位者的气度和风范，看来你很适合当神仙，尤其是那最顶端的一撮。
沈朝歌眨了眨眼，这个逼装的可谓震铄古了，可以吹嘘多少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