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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分,虎七来尿完尿,回到炕上,刚闭上眼睛,忽感觉哪里不对劲,于是屏凝神,侧耳细听。
尽房间内漆黑一片,是虎七还是听出问来:这屋里居出现了两个哥哥,三个打鼾声!
“是谁喝多了他娘的找不到,跑这来睡觉来了?”虎七是个倭瓜胆子,没有惊慌恐惧,一边嘟囔着,一边摸索着点燃了煤油灯。
在炕梢有个人头朝里,脚朝和衣而卧,睡香。人后脑勺冲着虎七,上煤油灯灯光昏暗,虎七不出是屯里哪个人!
“哈哈哈,奶奶个孙子,喝酒喝竟连找不到!我到底是哪个狗怂?”虎七睡全无,走到炕梢,煤油灯照人侧脸。
“他娘的是谁?”虎七清人面目,却不认识,不大吃一惊,厉声喝。
陌生人豁醒来,翻身坐,动作麻地从怀中掏出一枪,顶在虎七的腹。
“他娘的点声,我是子!再叫我他妈的打死!”来人恶狠狠地说。
虎七一哆嗦,仔细了来人,这个人真是己土匪爹——赵福贵!
赵福贵逃跑的时候,虎七还,赵富贵的样子早就忘一干净。尽人胡子蓬乱,脸上乌漆嘛黑,浑身来狼狈不堪,是身、型还有面轮廓,尤眼睛,和虎七就如同一个模子里扒出来的一样,虎七对他的话没有一丝怀疑。
“怎还没有死?回来干啥?我们被连累的还不够吗?”虎七没有惊喜,他对父亲没有爱,有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