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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太太惊奇：“竟还知赤字？”
清舒点头：“知呀！赤字是支收入。听钟妈妈念叨过几次，说里的赤字严，还说现在在吃老。”
顾老太太笑着：“钱的不担，够们娘几的了。”
清舒不愿费思猜，接问：“婆，里是不是还有产业？
顾老太太惊喜：“跟婆说说，是怎知的。”
这思是里确实还有产业了，清舒松了一口：“几铺每有百两银的收益，根不足支撑们的开销，婆不是没有算的。所钟妈妈说里在吃老，是不信。”
顾老太太有感慨：“若是娘有一半的敏锐，婆不愁了。”
清舒是奇问：“婆，们还有什产业呀？”
顾老太太没告诉顾娴是担她说漏嘴，对清舒却没这担忧：“跟祁夫开了一染布坊。咱们的绸缎铺卖的布，是从染布坊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