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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珊娘恨不能掐死小红,可惜人钳制住,碰都碰不到小红:“娘,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娘,这贱婢冤枉我。娘,信。”
顾太太轻笑了一声:“冤枉?告诉我,富贵为什会骂清舒贼丫头?”
“我不。娘,我从没说过这样的话。娘,信我,我可以发誓。。”
顾太太冷笑:“到如今,还在狡辩。袁珊娘,我们顾家庙小,容不下这个恶妇。”
袁爹眼见不对,叫嚷:“是顾家的当家人,这丫鬟的生死都掌控在里。让说什,自说什了。”
袁娘附和:“我家姗娘再孝顺不过,绝对不会诅咒婆婆的。太太,就算不喜欢我们姗娘,也不能这般冤枉。”
竟还敢倒打一耙。
顾太太顾和,说:“袁珊娘有没有怂恿拉拢掌柜,让将家中的生夺过去?”
顾和半点不犹豫地说:“没有。娘,这丫鬟的话都是污蔑,姗娘从没骂过。”
听到他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在场的人都有分怀疑。
顾太太追问:“袁珊娘也从没骂过我妖婆不死,也没骂过清舒贼丫头短鬼了?更没诅咒小娴一尸两?”
“没有。”
顾太太盯着顾和,一字一句:“敢发誓吗?发誓‘若是有半句假话,跟亲爹亲娘打雷劈死无葬身之地,死后下十八层受地狱,上刀下油锅永世不得超生。’要发誓,我就不休了袁珊娘。”
叫小红上来不是跟袁珊娘对峙的,而是让众人为何要休了袁珊娘。是没到,顾和竟到现在还护着袁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