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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的！”柳阳忍不住骂人。“你是觉得我将来会杀了你？”
“如果有必要的话。”谭慨道：“不管是火烧庆功楼，还是杯酒释兵权，亦或是削藩、**，都是帝王之术。可患难，不可乐。所以啊，事败，你我马革裹尸。事成，我亦会死于你。终归是个死，何必瞎折腾呢？”
柳阳矢否认：“我不是那样的人。”
“你是。”
“不是。”
“行吧，你是菩萨心肠，大善之人。”谭挖苦道。
柳阳有些悻悻然。
沉默良久，假设了许多个将来可能发生的情境，柳阳最终沉重的叹了一气，点头道：“也许……你说得对。”看看楼下街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柳阳忽然愣了愣，说道：“奇怪了，大冬天的，大街上还从来没有这么热闹过呢。”待看到四五个男人簇拥着一个变女在大街上说笑的画面之后，柳阳恍然大悟。
“唉，有时候想想，男人和女人之间那点事儿，也就那样吧。”柳阳慨道：“你看重它，它就重要。你不在意，它就跟吃饭喝水没两样。”
谭似笑笑的应了一声。
他知道，柳阳又动起歪心了。
“咱们多年兄弟了，不怕你笑话，其实……女人，‘乐趣’还挺多的。”柳阳盯着谭的眼睛，说道：“那种觉……很奇妙。”
谭欣赏着柳阳的表演，想了想，决定配合一下。“唔，既然你喜欢，要不要试试？我可以帮你。”
“行啊，可现在不行，我来事儿了。”柳阳说道：“我可以让你试试。不是跟你吹，我呀，一人比不了。咱们以前一起洗澡的时候，你见过的……”
谭忍不住想笑。
看着一个漂亮女孩儿心机叵测的贱兮兮的说些骚话……
觉是又好笑又好玩。
只是，笑着笑着，谭忽然心生悲悯。
“柳阳。”谭断了柳阳的自吹自擂。“来到天堂星，是不是个错误的选择？”
柳阳怔了一下，讪道：“煽情的话，你找人去。”
“哈哈。”谭笑了笑，又道：“宦浮沉，不定哪天，会有些波折。如果有必要……记得找我。”说罢，谭将茶水一饮而尽，赞道：“好茶。”说罢，起，下楼。
柳阳依旧坐在椅子上，看着谭的背消失在楼梯上。
出了军长府邸，谭的吸了一气，之后自嘲的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