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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坐会，我到里间让师傅给您现磨。”
晏三合点点头，刚要找把椅子坐下，突然发现药铺里还有一人。
那人一武将扮，歪着脑袋，大腿翘二腿，坐倚在落的一张太师椅里，正用一种乎探的看着。
晏三合皱皱眉头，在一旁坐下。
那道视线还粘在上，有些不依不饶的劲儿，晏三合冷冷看过去。
那人点不心虚地挪开了视线。
就在这时，帘子后头传来了说话声。
“听说没有，城东头的季老爷前儿个罢官了。”
“这季家也够倒霉的，年前死了老太太，年后孙子病了，孙女退婚，可够邪性的。”
“是沾了么不净的东吧？”
“呸呸呸，乱说……”
一抹不易察觉的狐疑，在晏三合的眼底漫开，不动声地往帘子后面扫了一眼。
不多时，伙计从帘子后头出来，里多了个小纸包。
“磨好了，您着。”
晏三合过去，把纸包往怀里一，道：“请问，谢道之的府邸在哪里？”
“谁？”
伙计怀疑自听岔了，忍不住又问一遍。
“谢道之。”
伙计脸上不显，心里却掀起巨浪，所所想只有一句话——
这姑娘和谢家是么关系？
满京城敢直呼谢老爷字的人，可没个！
“出门左拐，穿过四条巷，往前一刻钟就到了，不远。”
太师椅里那人的声不高不，染着分笑意。
晏三合抬眼，在和他四相对时，面无表情地了两个字：“多谢。”
那人摸摸鼻尖，咳了一声没说话。
晏三合转往外，在门边停住脚，犹豫好一会，到底开了。
“让季家人把墓挖开，看看老太太的棺材是不是裂了。”
伙计只觉脚下一软，想尿。
抬头，哪还有么姑娘的，只看到一截苍的衣。
“三爷，那姑娘……”
“有点意！”
称为三爷的男子懒洋洋地换了一条腿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