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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秋秋微微有些恍神,不自在地了视线,声嘀咕:“这年都过去多久了,还新年好呢……”
褚晏听见,却是好气又好笑。
他这么晚说,么原因不知道?
他就是想说,那也得有机会说行,想到这儿,褚晏本想问问宵那天是不是故意的,可想了想,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到底是没去翻这旧账。
“对了,你刚说么?”褚晏眉梢微挑,带戏谑:“体罚?”
“……”
虞秋秋噎了一下,心虚地撇开了视线。
——“都听见了还要问……”
——“我就不能有判断失误的时候么?说了,明明是他自不按套路出牌!”
虞秋秋的心虚向来都很短暂,没一会儿又理直气壮了起来,杀去,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么也没说!”
霸道将自方的话单方面抹掉,虞秋秋直接转移开了话题,可不能给他反驳的机会。
“这么呀?”虞秋秋垂眸看向里盒子,盒子不大,四四方方。
将盒子开,只见里面赫然躺着一只玛瑙串,串的正中间是一朵镶了边红艳欲滴的栀子,栀子两边则隔着玛瑙珠串了两个对称的镂小铃铛。
虞秋秋用尖拨弄了一下,发现铃铛上的镂竟是隐隐约约透着个秋字。
凝眉细看。
——“不错,狗男人的是有点心机赘婿的潜质。”
褚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