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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沉默了秒之后，语气十分抱歉，”啊啊，不好意，我错了。“
随对方挂了电话，牛队望着机，怔怔出神。
秒钟的时间，柳萍妈妈的电话又进来。
”你…是谁啊，怎么拿着我女儿的电话，怎么了？“
传来的语气逐渐焦急起来。
牛队抿了抿嘴唇，人家一定是校对了号码之后，发现自并没有错，有此问。
”你好，我是杭城公局刑警大队牛东方，你的女儿是柳萍对吗？“
”是，怎么啦？出么事情了吗？“
”柳萍人杀害了，您现在可以到公局认死者份。“
……
刘浩和牛队到警局，运送尸体的警车也已经到了。
局长董川已经站在门等了一会儿了，看起来脸极差，五十多岁的人，一下子有了些许的沧桑。
”董局！“牛队和刘浩分跳下车，与董川了声招呼。
董局点点头，依次拍了拍两人的肩膀，说道：”，去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