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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理直气壮地向云境处那条龙。
扶苍一言不发起着进屋，他还有一堆事情要训和敲，岂会这样易跑。
尖一弹，满地的纸纷纷扬扬到书案上，铜镇纸重新压好，屋门合拢，挡住外面的秋风秋雨，扶苍勾过一个蒲，淡道：“坐下来，我有话要问你。”
总有种他好像要大发一顿脾气的样子，玄乙踯躅地坐在蒲上，看着他去内间端茶，偷偷一气把月窗吹开，这样他发脾气的时候就可以跑了。
扶苍端了茶案出来，神情平静，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么，将茶杯优雅地推到面前，那个讲礼仪之道的华胥氏又来了：“没有新茶，请见谅。”
说罢尖又是一勾，将吹开的月窗合拢。
玄乙皱着眉喝了茶，还是淡而无味，他家都喝的么破茶。等了日，不见他说话，嗓子：“你的伤怎么样了？”
扶苍用甲勾勒杯沿的浅蓝纹，声很淡：“死不了。”
玄乙只觉坐立不，背后寒毛都竖起来了，秋雨落在庭院的参天大树上，合着风声，反而显得一种异样的静，正是这种静让来慌。
只好端着淡而无味的茶又喝一。
扶苍盯着看了日，穿着自旧年的云纹长袍，还是显得十分宽大，像是要飞起来似的。一些柔软的情绪刚漫溢上胸膛，很快又坠了下去。那些逞的性，一意孤行的行径，决绝地要把痛苦留给旁人的自私——实实在在是可恨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