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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干净息的风吹拂卧间的青纱,玄乙一步步用轻柔的脚步踩进,撩开青纱,继续探头朝里面张望,扶苍的纯钧剑横放在南边的木架上,墙纱帐笼罩了一张床,帐子没有拢,黛色长袍的衣坠了一截在床下,扶苍安稳侧卧,一漆黑长发铺在枕头上,睡香。
拉了个蒲团坐床边,趴在他身盯着他的脸,眼皮不动嘴唇不动,更不会说梦话,跟下界个凡人皇子可不一样。
来了,还不醒吗?
抬在扶苍面晃了晃,他一点应也没有。
玄乙低头,朝着他的脸轻轻吹了口,依旧没应。
往床上爬,鞋底的泥沙撒了他一被子,他身上黛色的袍子摇摇欲坠,露出半截后背上的伤口,不大温柔地截袍子扯到下面,仔细查伤处,确认浊快就会排净,便悄悄松了口。
还是睡,他还是睡,动也不动,鼻息深邃绵长,真是不给面子。
玄乙躺在他身后,在他紧致结实的后背上轻轻划过,低低叫他:“扶苍师兄。”
没声音。
馁地脑袋靠上。
头渐渐西斜,这座庭院里安静的有细细风声,刮在面树上,像下着轻雨,在这一阵阵令舒适的轻雨声中,玄乙慢慢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