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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吐出一口,了半晌,带着无奈说:“真要说梦话是没法叫的,这不懂?说罢,缠着我要什?”
玄乙犹豫了一下,坐在床边蒲团上,清清嗓子:“我来给歉,对不,谅我罢。”
说完盯着他的眉间,还是没到光点。
扶苍侧卧过来:“为了什歉?”
玄乙轻:“我一缠着,抱歉。”
他的视线落在苍白的脸上,实在有摸不着头脑:“既歉了,为什还继续缠着?”
玄乙不说话,见他将白雪头狮和金鲤在枕头边,便拿来摩挲,忽问他:“喜欢这个吗?”
扶苍淡:“还行。”
玄乙将金鲤在掌滴溜溜地转,声:“我不缠着,每送一个这样的玩,……愿谅我吗?”
谅这个词太,他没有到这个,是突如来一个美貌女鬼纠缠,生出警惕和排斥罢了。可不为何,他有点不大愿叫如愿,这付带着点不甘与焦急的模样哪里像歉。
“要我。”他支颐斜卧,抓白雪头狮,在掌中颠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