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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人竟这样有趣，还能梦。
神族是没有梦的，若是某忽梦至，便味着不是大喜便是大凶之兆。记得当年阿娘带翠河畔的个晚上，阿娘便了梦，醒来告诉，梦见了翠河的清清河，之后就陨灭了。
玄乙继续飘在他身侧：“昨了什梦？说的是什梦话？”
扶苍冷：“我梦见在捉一厉害的女鬼。”
说完他忽停在了一栋朱红楼，楼门微敞，内里清磅礴，息十分净。他不进门，也不说话，在门躬身行礼，连拜三。
拜完后他用眼余打身侧的女鬼，既不害怕也不逃走，是似乎对周围的景不再兴致盎，低头玩袖子。
居连地仙也不？扶苍中忽有疑，转身一面走一面问：“究竟是什？”
玄乙慢悠悠一笑：“猜啊。”
他冷着脸闭口不言，走了一段见始终在身侧跟着，他便皱眉头：“缠着我。”
玄乙倏地停下脚步，不错，确实不可以再缠着他，这趟下界是为了替他了结缘，却不是蹈覆辙的。可是这缘究竟要如何了结？全没有头绪。
……还是能跟着他。
作一股清风，远远地跟在他后面，他没有个庭院，而出了青帝庙，庙门停了一辆马车，周围熙熙攘攘挤的全是女子，见他出来了，便“嗡”地一声叽叽喳喳吵开，快数名身着甲胄执长戟的凡人侍卫驱赶一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