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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乙骤然沉默下来,他想要的应当是的歉意罢?可要怎么?他就这么擅自认定是女鬼,一见面就丢浆糊符纸。他总是这样,在上也是,动不动就拿削头发来威胁。
虽然他一次也没有削过。
隔着树,朝庭院的月窗望去,窗户已然开,扶苍正往窗户和门上贴各种朱砂黄纸,是有多怕这女鬼?
夜渐渐沉,凡间时间流逝果然很快。玄乙静静看着变得漆黑的月窗,扶苍大概已经睡了罢?忽然起,又化作风钻入窗内,果然他正睡在床上,静静地侧卧在棉中,长发盖了边脸。
小心翼翼凑到床边,扯了蒲坐在地上细细量他。他睡觉的时候眼皮居然会微颤,嘴唇也会翕动,有趣得很,凡人都是这样吗?
忽然,他嘴唇动了数下,不知含糊呢喃着么,玄乙双扒着床边声道:“你说么?和我说话吗?”
他的呢喃声又静下去,翻了个,子滑落在腰间,上的袍子也滑在肩膀下面,露出紧致结实的大片后背。
玄乙爬上床,又凑到他面前,盯着看了天,定他没醒,没醒怎么能说话?
隔日扶苍是冻醒的,盖着子,还是觉得阴寒刺骨,眼下可是三伏天。他揭开子翻坐起,冷得了个哆嗦,忽见昨晚那女鬼坐在蒲上,背靠床边困得脑袋一点一点。
他心中惊骇,天亮了居然还能现形!他出如电,立要从床下暗格中摸出符纸,一摸之下暗格竟已结了冰,冻得严严实实,他这发现这间屋子竟不知何时满寒冰,连床上都有细细一层冰霜,怪不得如此阴寒。
这女鬼道行好高。
扶苍从枕头下抽出黄纸,咬破用血写了言,往脑门儿上一贴,玄乙正在睡醒朦胧间,不禁“哎”一声惊醒,茫然地扭头看他,过了日慢慢撕下头上的符纸,一看是用血写的,立厌恶地皱眉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