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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齐低低叫了一声，神惨痛，“说了。”
恍若未闻，继续：“后来桐一族的人便到来对付我，阿娘拼护住我，就陨灭了。后来的我便记不得，醒来便在钟，不像受过伤的样子。我问，我的伤到底多？谁救的我？”
齐泪纵横：“主时候……伤得非，我和帝君上至三十三，下至幽黄泉，什地方跑过，却找不到能治愈主的法子，说烛阴氏万法无用生无敌，可谁能白这味着丢也十分容易？后来……后来……”
说着说着，他也露出疑惑的神：“后来主的伤一夜之间便有了，眼着一过一，是醒了后忘了受伤的，怕是太过痛苦，倒是忘了的。”
玄乙盯着他：“忽就了？”
齐点头：“确如，兴许是夫人残留的神念在庇护主罢。”
玄乙沉默了片刻，撩裙摆，将缠住右腿的白布扯下：“齐，我的伤。”
他望见乎彻底愈的皮肤，倒抽一口凉：“……居的这快！”
见他惊讶的神态不像作伪，玄乙笑着将白布缠，下裙摆：“这一定也是阿娘的神念在庇护我。齐，我虽不会拳脚剑，不过我伤得快呀，算不算赋异禀？”
拍拍，退后的神仆们即上抬藤床，齐还要跟在后面，却听淡：“我累了，须得睡一觉，莫来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