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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卡里又提起了一些往事:
“说实话我的家庭比你的加难堪,我的爸爸是个从堪萨斯来的联邦陆军士兵,妈妈来自扶桑州。我还很小的时候,爸爸就丢下我们去追求新生活了。妈妈本没多爱我,将我丢给了亲戚一家,结果他们都拿我当佣人使唤,是见了鬼了。”
卡里说到这里,将挂在胸前的狗牌狠狠地攥在心里:
“不仅在家里,学校里我也遭到同学们的肆意欺凌,毕竟我只是个孤苦伶仃的混血儿罢了。等到高中毕业,我却连上大学的钱都没有。然后我了征兵处的鬼话,说是退役后上大学一路绿灯,免费读到博士后都由联邦政府掏钱。然后我进了陆军派去泽国和游击队火拼,来后原本属于我的福利额却人冒顶替。”
卡里说到最后语气来沉愤怒,乎是咬牙切齿地吐最后个字,长舒了气。松开握着狗牌的,狗牌在的心印下了的压痕,连上面的铭文都晰可见。
“啊,原来你也去过泽国?”琥珀说道:“那地方竟怎么样?我哥哥寄来的里总是说他在那边过得很好,在部队中到了不少新朋友。当地人对他们也十分友善,游击队势单力薄基本没有么威胁。”
“是的,我五个月前来的。”
卡里知道琥珀的哥哥只是怕担心在里那样写的,于是问:
“那你相哥哥里说的吗?”
“不!”琥珀使劲摇了摇头:“新闻里一直在说那边得多么惨烈,死了多少人。比起他在中隐瞒情况,我好奇作为一个士兵会在泽国遭遇么。”
“既然你想了解多,那我就不妨跟你说说吧。”们俩已经在公车站坐了很长时间,有两班车停下来,又开了。但是琥珀和卡里各自想把自不愉快的事情告诉对方,谁也没有去理会那些公汽车。卡里忆着在泽国的往事,其中有些东显然让到如坐针毡,但还是决定把这些事说出来:
“那里简直就是个泥潭,何人进去后都会它弄疯,拖进去淹死。就捡一条命,也会留下恐惧。我们刚到泽国城市的时候,亲合众国的地区都欢迎我们,但是乡下乎都是敌人的地盘。泽国正规军不难对付,前次战我们只是坐着直升机用里的M16枪四处射击,飞机到处丢着汽弹和航炸弹,就掉了大批敌人。但敌人的游击部队却神出鬼没,他们避开了合众国军的锋芒,从暗处向我们发动攻击。我们的补给线路,哨卡,军营都常遭到袭击。当我们反应过来时他们就已经得了。当我们发动反击,他们撤退得无无踪。有一次我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睡在我旁边的个伙伴都让人给抹了脖子,然后我们去附的村子找凶,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一些藏匿的武。我们的连长已经快发疯了,村中的长者说村民们只是游击队迫的,结果连长把那老人捆在树上用刺刀捅死。他下令把村子烧了,把牲畜全杀了。那些村民和他们的孩子在哀嚎,村里有个智障村民,我的队友们为了乐往他上浇汽然后点火,看他浑着火逃到农田里引燃了堆在那里的稻草垛。我命令去炸掉敌人的地道,我麻木地往那里丢雷。爆炸后我下去查看,发现那只不过是个粮食地窖,我炸死了躲在那里的一家人。我跑到地面上去后躲在一边呕吐,连长却来骂我,说这些泽国人全民皆兵,一个都不值得同情,说让我想想那些割断喉咙的战友考虑要不要为这些人难过。后来连长死在了不久后的营地袭击中,那次有游击队员趁夜攻我们在丛中的营房,连长因为护我们自扑在雷上炸死了。我们的残兵使劲突围,但丛里到处是泽国游击队员,遍地是地雷和竹钉陷阱,我们不少士兵踩在这些陷阱上炸死刺穿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