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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禅没有当着虞夜的面留影珠里的内容。复了三遍,慢慢将中虞画澜捏住的张脸，与己梦境中，附身在株六初花时所到的女人画上了号。
凝禅万分肯定,是虞画棠的脸。
这下,除了虞画棠，没有人能拥有这样一张精致无暇，艳绝至极的脸。
说，和虞夜这像的一张脸。
凝禅实没有在梦中见过虞画棠的脸。
见过许是狼狈也是无助的时候,时的，长发凌乱，容枯槁,乎难以辨认出究竟是谁。
人的骨和质是不会变的。
哪怕是听过的声音而已,凝禅也能确定,这是虞画棠的脸。
确实美。
据说当年与称浮朝两大美人的仙子要美太多。
虞画澜对着这张虞画棠的脸,口中说出的名字，却分是……涅音。
凝禅深深皱了眉。
“咿呀，这张脸。”一声音突响了来,带着瓜皮帽长辫子的幡灵坐在桌子上，认真盯着留影珠里的内容：“真像啊。”
凝禅疑惑：“像什？”
幡灵：“像龙女。”
边说,边将己的真身招妖幡摊开,再用在上面拂过,招妖幡上顿时浮现了一张面容。
张脸是与虞画棠不上下的绝美，眉眼有极大的似处，却能一眼出不是同一个人，让人难信这漂亮的脸，这世上竟不止有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