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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到这里，常五溪已然咬紧了牙，后面的话就说不下去了。
「内伤呢？」洛川问道。
常五溪道，「当是在气耗尽之后，那群妖狗行灌了妖气进去的，经脉损伤得不成样子，那个苏医师了得，了不少功夫去梳理修，眼下只说没太大问题，体恢要多少时间则说不得准，要看牛师兄自，但最少，也要年以上的静养。」
「离城静养吧，我会派些人过来照顾，」洛川静静的看着床上的牛德，道，「经此一役，夷短时间内当不会来犯我疆，离郡也要时间休养生息，不会对外用兵，大家都可以好好歇歇。」
常五溪只是点了点头，没有答话。
洛川又问，「这一次，望川一脉折损巨大......」
常五溪闻言断了洛川的话，道，「师兄弟们知道太守大人会如此想，让我告诉太守大人，斩妖除兽本是望川之道，以殉道也是自然，太守大人不必多想。」
这一次轮到洛川无言以对。
四人就这样静静的站在牛德的床前，不知过了多久，洛川泄气一长长一叹，就坐在了牛德的床边，头道，「有时候，我自也不知道，自的那些决定，哪些是对，哪些是错，人人都想一言可决万人生死的诸侯，却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没有将那些听着一定矫情死了的话说出。
常五溪不是秦万松，他说不出许多让人听了舒服的话，他知道，所以他沉默。
洛川起，最后看了牛德一眼，要离开大帐，到门却又返了来，蹲在床边，对牛德轻声说道，「牛道长，我不知道这些话你听不听得到，但我还是想要告诉你，杀死万松前辈的大妖，为潮生，来自日月湖，是个心狠辣又狡猾极的，此战之后，他没有死。不是他，还有幽谷大妖黄道人，万毒宗大妖戚山，妖烛火，以及那头能够在天上使出妖法相的蝎子，他们的上都沾染着望川剑修的血，他们都还好端端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