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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默呼吸一滞，“这测验试卷难如何？”
“还可以…统考的难…了一点。”
一句话，安幼鱼斟酌了才完整地说了出来。
林默脸上写满了无奈，“以后跟我说话不用这，说什就说什，随而言；吗？”
“嗯。”
安幼鱼点头，尤为乖巧。
阎世鸣敲了敲桌子，“林默，差不多行了，记住今在教室走廊上说的话。”
林默转头问，“师，我和安幼鱼同学在讨论测验难，有什问吗？”
阎世鸣没说话。
不是不说，而是没话说。
实的确如林默所言，两人是在讨论测验难。
可这两个伙讨论的氛围，着实有过于…不太对劲。
师带饭来，阎世鸣招呼着林默和安幼鱼一吃饭。
吃饭间，安幼鱼始终垂着脑袋，口口地吃着米饭，也不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