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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生认识吗？”许明之一边问，一边紧紧盯着方可辉。方可辉下移，落在照片上，停顿了秒后，点头道：“有印象，应该见过。”
方可辉的脸上看不出端倪，他的话很有巧。他不否认自见过娇娇，但他用‘有印象’和‘应该’这些词表明了他跟娇娇不熟，一下子就把他和娇娇之间的关系给远了。
狐狸到底是狐狸！许明之暗自腹诽了一句后，说道：“看来方生跟不熟。死了。”
这话落地，方可辉明显愣了一下。次落到那张照片上，照片里娇娇明媚娇艳，宛若一朵正盛开的玫瑰，魅惑迷人。
“这么年轻漂亮的一个小姑娘，可惜了！”方可辉带着惋惜之，抬头问许明之：“怎么死的？”
许明之答：“溺水亡。”
方可辉闻言微微皱起眉：“自杀？”
许明之看着方可辉，道：“现在还没有可以断定是自杀。”
方可辉眉心的皱纹不由得了一些：“你的意是有可能是他杀？”
许明之点头：“不排这种可能。”看着方可辉脸上那一闪而过的若有所的神情，许明之着问：“方生方跟我聊一聊你跟娇娇是怎么认识的吗？”
“应该是哪次饭局谁带来的女伴吧，我也记不了。”方可辉答道。
“方生见过娇娇不止一次吧，那其他时候也都是在饭局上见的面吗？”许明之追问。
方可辉点头。
“那方生还记得其他次是谁带去的吗？”许明之又问。
方可辉忽然笑了起来，道：“许警官，我也不想骗你说我不记得，毕竟我连娇娇这个人都记住了，没道理记不住带去的人。但我不能说，所以，很抱歉。”
许明之对这答案也不意外，他点点头道：“能理解。那方生道娇娇有个男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