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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亚伦犯愁时，一个油腻的腔调打断了他的思考。
“喂——喂——”
陈亚伦扭头望，一个戴着白色大圆帽却穿花色衬衫的胖子朝他招。
他没有在门排队，而是站在远离门的后方，隔着人群喊陈亚伦。
陈亚伦没有离开收站，而是站在大门口，同样以声应：“嘛？”
“出来我们谈谈。”
“有在这说吧。”陈亚伦没有答应。
花衬衫的胖子上，隔着一扇大门压低声音说：“石头卖我，我出价。”
“什石头？”
“装糊涂，我见了。”胖子的无捉摸，像是试探，像是暗示。
陈亚伦皱眉头，他打磨石是背对着大门的，这胖子能见什？
陈亚伦也跟着打哑谜：“出多少钱？”
“2万纳币！”
陈亚伦也不，一口绝：“太少了。”
“3万！”
陈亚伦扭头就走。
“5万！不能再了，国没有收购黄金的业务，找人也卖不出的。”
胖子忽抬声音，丝毫不掩盖己的声，这一声收站内的人全吸引了过来。
“黄金？什黄金？”有人怀疑己听错了。
“这收站里能找到黄金？真的假的？”
“听说甲盖大就值千呢！”
“黄金”两个关键字像是一块多汁鲜美的肥肉，丢出后刻惹他人眼红的目光，他们像是一豺狼紧紧地盯着陈亚伦，恨不抢过来变成己的。
人群议论纷纷，陈亚伦眉头紧锁。
陈亚伦判断胖子可能是两类人，要他是傻子暴发户，犯了暴露交易的禁忌还不。
要他是精的狐狸，故陈亚伦里的石头变成“烫芋”，如不卖掉的话，说不定出了东郊收站脑后就要挨上一板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