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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打断他的和腿，我要折磨死他！”龙哥双目红。
身后的兄弟要冲上去，陈亚伦从口袋里摸出一小钢瓶，对准龙哥的方，用大拇弹开了顶端的橡木塞子。
砰！
压缩体从极小的缺口快速释，产生的动能推动着轻盈的小钢瓶快速飞行，眨眼间朝着猎头帮撞去。
本来小钢瓶的释缺少准头，压缩体不会推着瓶身呈线飞行，多少会产生偏移。
不过没关，谁让满大街都是猎头帮的人呢？总能砸中一个幸运儿。
猎头帮的弟兄们着空中诡异的飞行线，纷纷停住脚步，架起胳膊防御。
“哎哟！”哀嚎声响起。
陈亚伦地中了头奖，小钢瓶在空中兜了个螺旋线，不偏不倚地砸中了龙哥的下巴。
龙哥仰着头，觉得喉咙和鼻腔泛起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他用托着下巴，却觉得自己的嘴轻飘飘地，像是浮在半空中。
他含糊不清地大喊：“我……我下巴呢？我下巴还在吗？”
一名小弟扶着他，焦急地说：“龙哥，下巴还在，是……牙齿掉了一地。”
龙哥歪着头地，地面上除了零星的血迹，还有颗暗黄的牙齿，都是亲自从他的嘴里蹦出来的。
龙哥用尽全身力，歇斯底里地大吼：“杀了他！！”
三十多号人一窝蜂地扑上来，中短棍小刀如林，每个人的嘴边都喷涌着浓烈的血腥，誓要为龙哥报仇。
陈亚伦也不硬抗，转身朝黑尾街街尾跑去。
街尾有多闲散的人士逗留，有晚上白补觉的夜猫子，有和同伙分赃的抢劫犯，也有在黑尾街打听小消息的掮客，他们聚集在肮脏的落里，头顶的塑棚已经污浊到阳都透不进来。
而这样一个静谧的午间，打着瞌睡的人听见贴着地面传来的震动声，像是低沉的雷鸣。
“地震了？”有人望着杯中摇晃的水，犹疑。
“不，，快边！”有人发现了异样。
陈亚伦跑进街尾，一锤子掀翻拦的牌桌，飞扬的卡片宣告着这一场牌局彻底烂尾。
“……”牌友噌地站起来，伸没抓到陈亚伦，他已经跑到后面，从一个午睡的人身上跃了过去。
“后面的人会给钱的！”陈亚伦冲他们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