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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器眼中的宗师,有两种。
一种,来像的。另一种,不,人是。
既已经摸透黄皮子,砍了他的脑袋,便是早晚的……
麒麟峰,喝酒的喝酒,杀人的杀人。一面推杯换盏,酒人。一面刀来剑往,拿拼人。
大厅里主桌上,剥皮鬼跟熊搂脖抱腰,叫一世人两兄弟,多亲了。
在兄弟吹牛许,兴致大时,却有人不开眼地闯了进来。
“哗啦!”
是酒坛碎裂声。
剥皮鬼怒目转身,瞧见一名下,慌慌张张地碰翻了酒坛,人也摔了个狗抢屎。
“不,不了。杀,杀人了。”
剥皮鬼拍了拍熊肩膀,笑:“是一没见过世面的蠢东,杀人有啥怕的。让弟见笑了。”
说着剥皮鬼身,转过脸的一瞬间,像变成呲着獠牙的恶鬼,阴冷的笑让人脚发凉。
“站来说话,说。”
摔了狗吃屎,麻溜爬身,身子却抖成了筛糠。
人抖舌打结,支支吾吾半,剥皮鬼也没听白个一三。
“啪!”
响亮的耳光落在喽啰脸上,是寨主专剥人皮的。
“说了,说。若说不,便剥了的皮,挂到寨门上风。”
一句话,顿时让喽啰感觉,身上层皮已经没了,整个人从里到叫一个清凉。
既清凉了,脑子也就转个了。
“白眼狼让人杀了。”
“杀就杀了……”
剥皮鬼的笑忽僵住了。
“谁,说谁。”
“白眼狼。”
剥皮鬼上是一个大耳刮。
“他娘的,子是问,谁杀了白眼狼。”
喽啰捂着脸蛋子,瞄了熊一眼,这才伸出颤抖的,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