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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虚冷漠，过了许久道：“我必要承认，你说的这些话我不懂！”
方原无声笑了笑，道：“倘若他们是昆仑山那群前辈，又怎么会坐视天灾劫无穷，而心留在这里帮着你逆转魔息？倘若他们是昆仑山那群前辈，各人有各人的脾气与性格，又怎么会都同意你的法，为了你的理念去甘心守在这残破的三年？”
“你，太幼稚了！”
方原缓缓起，着帝虚道：“若是正的昆仑山那群前辈在你边，他们一定各有各的意见，或许有人会答应帮你逆转三十三天，但也一定会有人执意要求到天，他们的意见不会如此统一，这就是人的本性，而你以天魔化出来的他们，却一个都是甘心接自的命运，留在了太皇天帮你，这本就是一件很虚假的事情，我想不注意到都难……”
“只要是人，就不会如此齐心，所以如此齐心的，一定是假的？”
帝虚实很聪明，他微微一凝，明了其中关窍。
然后他抬起头来，向方原道：“你就是因此认定了他们是假的？”
“对那些昆仑山的前辈，我只是听过，却没有见过！”
方原摇了摇头，道：“我定那些人是假的，定你是假的，是因为另外一个人！”
帝虚看着方原，意他说出来。
方原转头看去，看到了一道纵横在残破天地中的剑。
那是一个跛足人，他缓慢行，迎着无数天外天的生灵，偶尔一剑，惊神泣鬼。
“人也倒罢了，堂堂阳剑痴，怎么可能甘心留在太皇天帮你？”
方原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笑，摇了摇头，道：“他心里只有剑，也只追求剑道，你大的理念，都动不了他，所以他看到了你的第一眼，只会将你当成他的磨剑，一剑斩过去，而不是你的理念折服，乖乖的留在天外天听命，这是最假的事情……”
帝虚的脸已经很难看了。
而方原则神情愈发冷静，认的看着帝虚，道：“所以从那时候起，我知道他们都是假的，那么你也一定是假的，我不知道你竟用了么方法，化出了他们的模样，但你本就不懂人心，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一直在想你竟是谁，竟想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