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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大、造工精巧、雪白的纸猴，从工作室凌乱纸堆里爬出，循着姜的腿爬上胳臂，抱着他胳臂哆嗦，仿佛受惊不轻。
“阿三，还记得刚刚发生的吧！”姜粗鲁地将纸猴从胳臂拽下，捧在掌，急急问：“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纸猴阿三点点头。
“这怎可能？”姜望着易杰怪叫：“我这纸扎，时没附着魂，我整间工作室里，除了阿三，没有魂⋯⋯”他这说时，似乎有虚，忍不住朝落一木柜瞥了一眼。“我⋯⋯我没有违规啊，我也算是济师父的俗弟子，受济师父监督的⋯⋯”
“屁跟我无关，不用我报告，答我的问。”易杰耐着子问：“就是姜香铺的板姜连发？”
“啊？”姜呆了呆，答：“姜连发是我爸，我是他儿子姜民。”
轮到易杰愣了，问：“姜连发现在人在哪？”
“在赡养院里⋯⋯”姜这答，慌乱检视工作室损失。“纸武士一号没了、要的纸也没了，糟糕啦⋯⋯”他绕到刚刚瞥视的木柜，拉开木柜门——木柜里塞着一金属保险箱。
“哪里的赡养院？”易杰走到姜背后，问：“给我地址，我得见姜连发一面。”
姜颤抖揭开保险箱门，见里头空空如也，发出长长一声哀号，抓着头发后坐倒在地，喘呢喃说：“完了，秘笈也偷走了⋯⋯”
“有没有听见我说话？我问爸爸在哪赡养院？”易杰这问，却见姜望着空箱连连哀号，猜可能真丢了要东，便耐着子追问：“偷走什？”
“我厉害的纸武士不见了，保险箱里祖传纸扎秘方也没了⋯⋯”姜头，哭丧着脸说：“我爸肯定要打死我了⋯⋯”
“嗯。”易杰点点头，伸揪住姜后领，缓缓出拉他身。“快告诉我，爸在哪间赡养院，我替说句话，要他下留，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