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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师？”易杰愕然问：“么『有没有用过这人跟我说话』？你还能用不同声说话？”
“不是用不同声说话，是用不同人说话。”电话那头，师笑着说：“不只说话，用不同人吃饭洗澡排泄爱都行。”
“么⋯⋯”易杰愕然问：“你能生灵出窍？附在人上？”
“是有点像，但不一样。”师这么说：“其实我自也不楚我这能力竟是怎么一事，我觉得应该是一种天生资质；自古天地神魔，应该都有那么一点与生俱来的厉害能力，对吧。”
“少讲废话，你他妈到底想怎样？”易杰不耐问：“你三天两头找我麻烦很好玩吗？怎么不脆约出来一架？”
“你问了三个问题。”师说：“一，我想成魔；二，找你麻烦实很好玩；三，我现在还没成功成魔，你有子爷罩着，我不过你。”他说到这里，又问：“你还有想问的吗？”
“操⋯⋯”易杰捏紧拳头。“所以你搞一堆样，就只是觉得好玩？”
“对啊，好玩啊。”师说：“如果赢你，弄到你的莲藕或是样法宝，那是大赚；输就了，下次来，就像是电玩一样，你喜欢电玩吗？你是我的大魔王呀！”
“我操——”易杰对着机爆了句粗话，气愤地东张望。“你现在正躲哪个地方偷窥对吧，你最好躲远点，不要一不小心就我揪出来⋯⋯”
“好，换我说话了！”师大声岔。“天这地方就到此为止，我只是来探探你新家情况，也谢谢子爷大方对我火力展——我明他的意，他是在警告我你巢主意、碰你家人，我全明。”
“到此为止⋯⋯哼哼？”易杰见四怪云散去，野鬼们失，连刚刚发巨鬼变之前摆在马上的那些香烛符箓都不见了，却仍不敢大意，只想这师肯定又在讲反话，下来说不定还有数波攻势。“你以为我会你？”
“我好意提醒你呀。”师说：“你忘了晚少了个客人吗？他麻烦大啦！”
“嗯⋯⋯”易杰听师这么说，一时难以会意，他头一一望过挤在自家门窗后的人，猛地一惊。“你说陈阿车班人？”
数日之前，易杰实传了讯息邀请田启法日一聚。
当时田启法仅日倘若没工作的话，会来一趟；但此时此刻，仍不见田启法。
“就是他。”师嘻嘻一笑。
“他怎么了？”易杰急问：“你的标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