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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开了天眼？有没有一种可能？他们的能看见人看不见的？有没有一种可能，一体，迫撑下了三四个，四五个灵魂，并不是么人格分裂……
“难不成是孙邈活了，给你治了治？”董枫趣道。
我答说：“问了，这也是我想不到的，很多事情都让我出乎意料。”
……
……
我们后来，没说么了。
我没有去联系罗斯基，而是直接跟着董枫了哈市。
次日一早，哈市站。
一个男人突然跑过来，对我说：“老板，罗大哥呢？”
我当时只想一巴掌呼他脸上，这男人是一点儿眼力劲儿都没有，看不见我边有人，就当着人的面问我这个问题。
难怪他只能混到社会底层，连最基本的社会生存法则第一条都不知道。
社会生存法则第一条：要有眼力见儿。
“呃……他比较喜欢那里，想在那里……多玩天，要不你开车把我们送到哈市陆军医院门吧！”我无奈地撑出一张笑脸。
“么？陆军医院？”
“嗯。”
……
陆军医院内，我站在董枫面前，想找到孙福、孙鹤钰、上官、沈河……
可是，又迟迟不敢说出。
“呃……你这个面相，挺不错的。”董枫有话没话地说。
“面相怎么不错了？”我反问道。
“眉骨高，眉毛密。”董枫说，“你看历朝历代的开国皇帝，都是这个眉毛，只是你少了些杀气。”
“啊？”我说。
董枫点点头，继续说：“你这个耳垂很大，说明有福。”
“这迷吧？”我反问道。
“不。”董枫反驳说，“从学度来说，耳垂大是说明你大脑发育的好。”
“啊？那……还有么？”我看着这个有意的人。
“你的眼睛。”董枫看着我的眼睛说，“你的眼，是重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