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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如岁啪的一声跪在了轮椅边，抱住了祖师枯瘦的双腿，颤声：“我您已经杀了一个，能不能不要再杀了？”
祖师着夜空没有说话，眼神深静。
至深的无。
卓如岁觉得寒冷。
是有神才能有的眼神。
在神来，众生皆为蝼蚁。
仙人亦是众生一属。
为何死不得？
……
……
赵腊推着轮椅来到战舰方的窗。
窗远处是颗太阳。
夜空里的星辰是战舰。
有的战舰长约数里，有的甚至长约十里，行星还要巨大。
三万多艘战舰隔着安全距离排列着，组成一个半圆球面，就像一个无巨大的盖子，盖住了太阳。
这画面何壮观。
赵腊在轮椅边蹲下，掌落在他的膝头，问：“开始吗？”
阿大趴在他的腿上，轻轻舔了舔的背。
井盖着毛毯，脸苍白，就像没有多长时间的病人。
他觉得这样没什义，不试一下赵腊肯定不会甘，便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