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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一脚踢开仲琏,气运丹田,怒骂道,“一个个说得比唱得好听,么为朕计,为天下计,为姓计,你们以为朕是那么好糊弄的?军犯我境,李贼乱我江,你们有没有捐军费为天下计一计?姓离失所,你们有没有开自家粮仓为苍生计一计!远的不说,就说通惠河,五丈宽的河面修座桥要两万,两万啊,你们是吃钱的?啊?朕去实地探查了,通河两岸的通,姓自筹钱建了一座浮桥,只要三两银子,朕就问问你们,三两银子就能办的事,缘到了你们嘴里,两万两银子都不够?你们就是吞兽也吃不了这么多银子……”
崇说气,怒发冲冠,一脚就将跪在最前面的吴昌时和张缙彦踢倒在地,“玛德天下大乱,子天天茶不饭不想,为国事伤透了脑筋,你们这些人天天就惦记着怎么把银子自家粮仓里搬,了还要着忠君爱国的幌子来恶心我,我呸,恶心,恶心极!”
崇骂到酣处,已全然不自皇帝的份了,“枉我还体恤你们,让你们在朝堂上坐着上班,是我瞎了眼看错了你们,从以后所有人椅子全部撤掉,以后都给我跪着上班,所有人官降两级,俸禄减。”
听到崇的话,众人神情一滞,如丧考妣,那椅子可是他们重买过来的,屁股还没坐热就没了,晋升的官职吏部都还没出文正式命,又降原位,最最让人肉疼的是,原本就不高的俸禄还要减,这日子还怎么过?
所有人都在心疼自的官职和银子,却没人为三两的浮桥震惊分。
倒是那陈演反应得快,一听崇都实地考查过了,还看到了浮桥,那桥修还是不修?不修,那十万两进了崇袋的银子岂不水漂了?这不比俸禄减肉疼多了?
陈演赶紧说道,“陛下,那浮桥虽然费少,但桥体并不坚固,随水浮动极为危险,姓行于上如同踩独木桥过万丈渊,必拆重建……”
“拆你XXXX……”崇全忘记了自皇帝的份,“修桥铺本是朝廷之职,你们却逼得姓不得不自筹款修桥,子一个这么不要脸的人都觉得你们不要脸了,现在还能说出拆重建这种丧心病狂的话来!那浮桥建了这么多年,河水涨了无数次,却人来人从来没出过么事,你一句话就要拆重建,怎么,钱不进不了你袋是不是?你当以为朕不敢砍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