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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然忽然觉，原本暗藏在心头的这把火，燃烧的好似来旺了。
这当岂有此理！
不过当他看了顾莫声一眼之后，还是有些疑惑：
“既然是魔余孽，那修炼了血鼎经的范玉谋，岂不是与之有分香火情？
“为下这种狠？”
“那谁能道……”
厉天心摇了摇头：
“不说魔自当年一战之后，已经分崩离析，早就不当年旧观。
“就魔还是跟当年一无二。
“他们这些人行事，又岂能以常理度之？
“意而为，肆无忌惮，不是杀人害命，亦或者是救人于水火，都看他们的兴致。
“你可道很多为作歹之辈，他们并不会给自冠以‘魔’字。
“反倒是以‘圣’一的头自居。
“但是魔不同，他们自始终认为，所行所为，皆应自心意始。
“由心而生，无所拘束，是魔。
“他们终追的只有五个字……天魔大自在！
“所以，他们从来都不否定魔这个字，反而引以为傲贯彻始终。”
“原来如此……”
魔这两个字，对他来说本来很遥远。
然而厉天心的这番话，却让这魔变得立体了不少。
人活于，彻底纵心意，是疯魔。
于所谓的由心而生，无所拘束，是开了一切底线。
只从心意出发，心中的阴暗面一旦占上风，会出现厉天心所说的那样，让人自灭满门，也只是为了看个笑话。
厉天心看江然若有所，继续说道：
“那一夜，我本以为，我也会死……
“因为当我看到那女人的眼睛时，也看到了我。
“但不道为么，竟然没杀我。
“而是问我……是不是为了血鼎经而来。
“我没有否认……告诉我，河帮的这一本，要带，不能给我。
“但是，飞云寨中还有一本，就要离开苍州了，来不去……说是，如果我有本事的话，可以去拿那本血鼎经。”
“然后你就揭了一堆的捕告，直闯进了河帮？”
江然的表情有些古怪：“你这调查法……还怪稀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