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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从我小时候能记事开始,年大概只能见爸爸两次,一次是庄稼秋的时候,一次是过年的时候。
爸爸来的当晚和第二天,都比较热情、可亲、也爱亲我抱我。但是“好”也就只有两天而已。接下来就是妈妈的灾难,也是这个家的灾难。
他心胸狭窄,包性很,很易对一件不如他意的小事发脾气,动不动就对妈妈大嗓门责,对我也不亲热,基本上看到的就是他板着的一张脸,似乎接下来就会有天大的事发生。到其实从来也没发生过么天大的事。
有时候他在这短短的家间,还会动人——的是哥哥。他总觉得哥哥不乖,总觉得哥哥要训。他要自的儿子是静的、能察言观的、不调皮的、懂事听话的。
他家来帮着妈妈秋,但实际上对妈妈来说,也是利弊各占一。
爸爸体弱,他抗不了一袋稻谷,勉扛了之后,在田里或家里或路上,他准会发火,骂稻谷是“该死的,要人命的”,也骂妈妈是“瞎眼菩萨”,骂妈妈还没好饭……秋间,他一天到晚,都是气鼓鼓的。
看爸爸不了重活,妈妈就后来渐渐成为了“男人”。妈妈让爸爸在田里用麻袋装稻谷,来扛麻袋。家后,立马饭,爸爸屋里吹着电扇,喝水,歇着,骂秋……
吃饭,妈妈让爸爸去躺着睡一会儿,自一个人来解开麻袋,晒稻谷。等晒稻谷,醒爸爸,去田里接着下午的秋。
妈妈的愿望是:只要爸爸不发脾气,宁愿自多些,多累些,都还好。他总这么发脾气,太让人心累了,对两个宝贝孩子也不好!
晚上秋,妈妈除了饭,洗锅碗瓢盆,还要照顾我和哥哥的洗漱问题,随时听爸爸的“差遣”,还要帮一家人洗衣服。永远是最后一个睡觉的。早上,又是第一个起床的。
十天下来,秋了,爸爸也该远他乡继续他的工作了。他的时候,又变得有点儿热情、亲切起来了,但是我一点儿也没有不舍的觉,哥哥肯定是巴不得他,于妈妈,我想妈妈肯定也是如释重负吧!
02
妈妈的坚韧、包、耐心、爱和呵护,是我童年生涯中唯一的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