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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您的福，我也没有生病。”说着又露出颗洁闪耀的牙齿。
程纯没跟他客气，了钱就要进电梯，威廉却去对面的川菜馆吃饭，就是上次两人去的那家。
“威廉，不用这么客气的。”程纯婉拒道。
小老外执拗的很，见程纯不肯去，急得不停地捋胡子。嘴上还不停念叨昨晚实在麻烦姐姐了，姐姐你还请我吃好吃的之的。
尽管中文说得流利，毕竟带着，程纯忍不住笑了：就是一个小孩子嘛。
点餐的时候，他把菜单给程纯，程纯摆了摆：“我都可以，你来吧。”
威廉点了宫鸡丁（变态辣）、糖醋里脊、麻婆豆腐还有锅撕包菜。程纯本来不饿的，但是一盘盘飘香的菜端上桌的时候，开始咽水了。
在上第一道菜锅撕包菜的时候，威廉就招呼服务员上饭。这个小伙子，怎么次见他都饿的不行的样子。之前听他说课余时间要两份工，程纯想到自高三暑假在辅导班和店工的经历。
虽然辛苦，但是内心到很丰盈，想必现在的威廉也是。从他脸上看到了一种希望的东。
“想么呢姐姐，赶紧吃吧，饭都要凉了。”
程纯见他吃的这么着急，就问他：“这么赶时间，是不是等着去酒吧上班？”
威廉嘴里的饭还没下肚，点了点头又快摇摇头。他端起杯子里的大麦茶喝了一大：“不着急，点上班，慢慢吃。”
还人慢慢吃，不知道自的吃相有多豪吗？
菜很快上齐了，程纯正吃着饭听见隔壁桌一对中年夫妻正在议论和威廉。
女人：现在我们国家的小姑娘怎么都喜欢找老外了？
男人：老外长得多好看呀，各个都是大双眼皮、鹰钩鼻子。
女人：这倒是实话，生下来的混血宝宝一个个都跟洋娃娃似的。
男人：怎么了？羡慕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喽。
女人：怎么就来不及了，你的意是我老了、丑了呗。
男人：这是你自说的。
两人的对话一字不落都进了程纯的耳朵，就知道和外国人一桌吃饭会遭人关注。倒不甚在意，毕竟公司里有一外籍同事，国人、韩国人、日本人、澳大利亚人都有。威廉显然也听见了那对夫妻的对话，但他却一直专心地吃饭并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