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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臂上纹满刺的男人看了一眼桌上的钞票，冲着后面了一声：皓哥。
一个形矮小的头男人应声从吧台后面的小房间出来，看了一眼面前这个面朝天的女人。程纯上是一件橘红的高领羊毛衫，下是蓝修牛仔裤，脚上穿着黑平底马丁靴，个人的扮和当下的环境格格不入。因为事情紧急，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
皓哥到跟前，轻佻地在程纯脸前吐了个烟圈，呛的连声咳嗽。
“当我这里是超市呢，想来就来想就。”
张柯不发一语下头。
“那你想怎么样？”程纯问他。
皓哥的男人给调酒师使了个眼：“给这位女来一杯长岛冰茶。”
吧台旁边个客人闻言纷纷侧，脸上露出意味长的笑。
很快一杯看起来和冰红茶十分相像的鸡尾酒摆在程纯面前，张柯伸想替喝，却皓哥的眼神震慑住了。
程纯只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举起酒杯正一饮而尽，一个服务生扮的外籍小伙子从里夺过酒杯，将红褐的液体一股脑儿灌进喉咙。
皓哥起初脸一变，然后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好你个威廉，又来英雄救了。”
威廉的小伙子擦了擦嘴，用熟练的中文对皓哥说道：“皓哥，您知道我就这么没出息的，一看见女就想忍不住心动。”
虽然知道他是好心，但威廉嘴滑舌的态度还是让人不舒服。
皓哥闻言乐不可，眼前这个女的也配女，除了高挑点，要相貌没相貌，要材没材，一头短发跟个鸟窝似的搭在脑袋上，还是长发女有女人味。
威廉仿佛看穿了皓哥的想法，表情浮夸地说道：“我们老外都喜欢这种型的。”
要不是处这么尴尬的境地，程纯差点因为他蹩脚的发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