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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纯扶了扶眼镜，辨认出挥着招呼们的人正是班主王敏华。和雨菲面面相觑，彼此换了个眼神：莫刚两人的谈话听见了？
两人刚在小声抱怨昨晚罚跑的事。
“不可能，长着一对顺风耳。”程纯否认道。
“是不是顺风耳我不道，长着一对招风耳倒是的。”雨菲撇着嘴，垂丧着脸说道。
两人认定一定不是好事，荡荡的办公室只剩下四五个师，物理师也在。
王敏华端坐在位子上，面前齐齐平摊着一摞语文试卷，左扶着眼镜右拿钢笔正仔细批阅。察觉两人到了跟前，了办公桌对面的位子和桌上茶盘里切好的瓜说道：“天这么热怎么还在外面晒阳，你们两人把这些瓜都吃了吧。”
竟然是们来吃瓜的！两人难以置地瞧了瞧彼此，到既惊讶又拘谨。
看班主，又全沉浸在自的里全神贯注批阅试卷不关注们。
程纯捣了捣雨菲的胳膊，两人轻轻脚地在对面坐下，小心翼翼地嗦着瓜，那是程纯这辈子吃过的最甜可的瓜。
片瓜两人足足吃了快二十分钟，雨菲捣了捣程纯，轻咳一声。王敏华终于想起俩了：“着吧不用拾，你们俩最觉学习压力大吗？”
程纯和雨菲问得一头雾水，着很有默契地摇摇头。
王敏华的眼镜戴得很，站在边看，就像那副眼镜本没戴在眼睛的位置只是架在鼻子上一样。从眼镜上方看着两位学生，沉片刻，用温厚可亲的语调说道：“那就好，去吧。”说又扶着眼镜开始批阅试卷。
“吓死我了，还以为来挨批的呢？”雨菲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脯，“我的妈呀，下咱们可到沙坑那边玩了。这顿瓜吃的我嗓子眼都堵住了。”雨菲一出行政楼开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