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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戚婉月不吭声了。
晌，叹气：“罢了，拾东，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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莳华馆是京城有的烟场所，这里的女子情过人却卖艺不卖，尽管接客价钱不菲，却仍旧有数不的文人雅士趋之若鹜。
此刻，莳华馆内丝竹喧嚣，衣着华贵的客人们来来往往，而一片热闹中，却有一处极其幽静。
莳华馆的最顶层设了个奢华的雅间，边围栏种满奇异草，远远看去，倒像是中外桃源。
一个貌女子恭敬地跪坐在铺垫上煮茶倒水，另一头，两少年闲适对弈。
这两人是辞和孟子维。
莳华馆是孟子维的地盘，雅间对外封闭，除却辞和他，旁的闲杂人等一概不得入。
一盘棋下，孟子维撇撇嘴：“你老奸巨猾，我早就该看透，偏不死心要赌一。”
说着，他抬眼去看对面之人，问出心中疑惑：“辞，其实我一直想问了，你上哪学的这
些老辣？我跟着你这么些年，也没见你偷偷练功啊。”
煮茶的女子噗呲笑出声。
孟子维扭头：“小凤儿，你又皮了，居然敢嘲笑爷。”
这位小凤儿的姑娘约莫十四五岁，生得一张瓜子脸，笑起来还有两个梨涡。若知性子泼辣，寻常看起来还以为是个恬静乖巧之人。
小凤儿一点也不怕：“孟阁主这话说的，我只是笑笑罢了，怎么就是嘲笑您呢？难不成天底下的人连笑都不能笑了？”
“好一张利嘴，头得罚。不过这会你出去，我跟你们子谈些事。”
小凤儿点头，沏茶后，恭恭敬敬退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