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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过了十几分钟,很多考生都已经气喘吁吁了,游泳的运动量很大,体能弱的人根本无法承受。
此时叶南体内真元开始发挥作用,一点点地滋养着疲劳的肌肉,速度一点也没有慢下来,渐渐地游到了前面,超过了柳晨。
“你……“柳晨一愣,没想到叶南竟然会赶上来,一把抓住叶南的肩膀,道:“看在校友的份上,拉我一把吧。“
这小子果然出手了!
“找死!“叶南目光一凛,“如果你不放手,我发誓你会后悔的。“。
“好啊,我想想看你怎么让我后悔。“
“好,你自己说的。“叶南此时正好疲乏,当下运转玄阴大法。
柳晨只感觉体内有一股无形的东西沿着手臂往叶南流去,整个身体本来已经有些疲劳,此时更加难受,仿佛虚脱了一般,渐渐的连挥一下手臂的力气也没有了
叶南丝毫不作理会,稳稳向前游去。
柳晨此刻真的有些后悔,也许自己真的是错了,不该惹这个煞星,但一切都已经晚了,只觉浑身发冷,慢慢往水底沉下去。
救生员目视八方,见到意外情况发生,快速跳入水中,救起柳晨。
柳晨被火速送往医院。
没有柳晨的打扰,考试变得异常顺利,叶南虽然体质不好,但动用了全身真元之后,他稳稳地得了第一,总共用时1小时31分钟,这样的成绩已经非常接近世界纪录了。
第二项考试测的是对加倍重力的承受能力,这些对叶南来说都是小事而已,当年横渡星空时承受的东西可不是那些考官能想象的。
第三项还是体检。
三个考试项目结束后,考生们被通知回家等消息。
楚江洪早早地在校门口等候,他的座驾是一辆黑色奥迪A8L,低调而奢华。
楚江洪站在车门边,看到叶南远远地就开始打招呼。
叶南也不客气,反正在京州地面人生地不熟,有个司机也好的。
两人上了车。
“叶师考的怎么样?“楚江洪的态度更客气了,称呼也从叶先生改成了叶师。
“一般般吧,成绩还没出来。“叶南答道。
“叶师小小年纪真是不简单啊,既得道家真传,又是国之栋梁,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楚江洪恭维道。
叶南不置可否,他活了三千年,这些恭维的话早就听的耳朵出茧了。
楚江洪自顾自地道:“我昨日细细翻看了十大道法传承,但还是看不出叶师的出身,后来灵光一闪,突然想到了一个?“
“谁?“叶南问道。
“疯癫道人!“楚江洪肃容道:“传说疯癫道人神出鬼没,修为极高,已经达到了真人境界,我有幸见过一面,叶师的气质倒是与他有几分相似,叶师莫不是他的弟子?“
叶南一愣,这楚江洪不知道是出于好奇,还是别有心机,老是想探究自己的出身,这让他有些难受,既然他都帮自己编排好了,倒不如顺水推舟,反正他说疯癫道人神出鬼没,一时也没有揭穿。
“楚先生好眼光,恩师确实是疯癫道人,不过我出世的时候,恩师嘱咐过,千万不能随意报师承,免得将来丢师门的脸。“
“是了,这确实是疯癫道人的性格,他性格虽然乖张,但还是极爱面子的。“楚先生又补充了两句,自己把这个谎扯得天衣无缝。
叶南无奈,只能点头。
“对了,叶师,趁着今天有空,我带你去南湖一游,顺便把均祥叫过来,办一下那个小洋楼的过户手续。“楚江洪道。
“好的,听你安排。“叶南确实想去看看那个小洋楼。
南湖位于整个京州最繁华的地段,是华夏国首批国家重点风景名胜区,也是江南一代最出名的湖泊之一,后来被列入世界遗产名录,历来文人墨客留下了无数赞美的诗篇。
楚江洪带着叶南坐上了一艘游船,两个人要了一壶好茶,悠悠地在水上飘着,颇为惬意。
“叶师,均祥已经在路上了,待会儿去房管所办一下手续,应该挺快的,如果需要纳些地税、契税什么的,你尽管给我打电话,我相信均祥也会有所安排的。“
“多谢。“叶南点了点头,他知道房子的买卖并不简单,像这样近亿的房子,房产税起码要数百万。
“叶师,还有一件事难以启齿,明天市里有一个领导点名要见我,我必须要过去一趟,所以明天就不能陪叶师了。“
“没事,你自便。“叶南摆摆手。
说话间,陈均祥打来电话,说他已经到南湖了。
南湖有六七个平方千米,烟波荡漾,让人颇感舒心,湖四周种了无数香樟古树、白杨垂柳,更有些是唐宋时的文豪所种,绿荫央央中隐藏着十几幢小洋楼,这些都是民国时留下的古迹。
当然,南湖边更早时候的古迹也有不少,但都已经被收为国家所有,成为了旅游景点,而民国的这些小洋楼许多还在私人手中。
陈均祥的这栋小洋楼位置颇好,离湖很近,左右种了数十棵百年老树,门前一道曲径直通南湖东岸,岸边一座石桥,跃入一个小岛,岛上有一处亭榭,喝茶正好。
小洋楼带着浓重的欧洲风情,三层半高,占地大概有四五百平米。
陈均祥带着叶南和楚江洪前前后后走了一圈。
“如果叶先生觉得满意,我们就去办过户手续吧,所有费用由我来出。“陈均祥道。
“没有问题。“叶南点点头,他对这个房子很是满意,至于闹鬼什么的在他这里简直就是一个笑话,“那就多谢了。“
“叶先生哪里的话,家父的命都是叶先生救的,区区一幢房子而已,还是不够报答。“
叶南呵呵一笑道:“你倒是会说话,放心,你的这份回礼是轻是重我心里很清楚,将来我不会忘记的。“
“叶先生说笑了。“
陈均祥驱车带着叶南办了手续,一切倒还算顺利。
到得下午时分,叶南接到一个电话,是清江的姑父阮庆国打来的。
“叶南,听说你在京州考试,考的怎么样?“电话那头阮庆国关心地问道。
“还行。“叶南应道。
“有给你爸和你哥打电话吗?“
“还没有,他们不知道复试的事情,成绩没有出来我不想让他们知道,如果考上了给他们一个惊喜,考不上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你这孩子。“阮庆国不知说什么是好,“我今天晚上也会到京州,我们一起吃个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