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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痛比他那次失掉右腿，还要烈的多。痛的军站不稳体，蹲在地上失声痛哭。
这时，一只轻轻的抚摸在军的头顶，“这么大人了，怎么还哭鼻子。”
熟悉的声在耳边响起，军抬起头来，映入眼帘的，依旧是那鲜艳的红，还有一双澈、明亮的眼睛。
写到这里，方源下中的钢笔，长舒了一气。小说终于写了，也不知道这个结局读者会不会喜欢。
突然想到，还没给这篇文章起了个字，略微索了一下，在文章开头位置，写下了《自由的鸟》四个字。
方源从书桌里翻出张稿纸，把小说工的在稿纸上写了一遍，修了其中的处错字和标点符号，装进了封。于选择投到哪家杂的时候，方源却犯了难。
这个年代的纯文学刊有四大旦的说法，分的的是，《十月》《当代》《获》《城》，这四本杂。
这四本杂父亲方知言都经常买，因为财力的原因，不能说不落，但上面只有要好的文章，方知言肯定都不会错过，方源也是从这些杂里找到了对文学的热爱。
方源觉得自这篇小说的写作法和叙事风格，如果投给《获》、《十月》、《当代》，这三种纯文学杂，方源觉发表的可能性不大，因为这三本杂偏向于正统的严肃文学。
或许是诞生于广州这个国家最为开性的城市，《都》这本杂相比起其他文学杂，《都》有着高的包性和开性，好多的杂不敢刊登的小说，他也敢拿来刊发，这使得这本杂很当时年人的喜爱。
就选择《都》了，是死是活也不了。
方源从书柜里找出一本《都》杂，直接翻到杂的封底，上面有杂所载的地址，方源把地址抄写在封上，骑着自行车就去了邮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