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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惧、痛苦、意外……各种情绪融合，组成了一个杂的表情。
他不明，这个男人明明灵性都已经彻底消散了，怎么还会突然活，并往自的后背了一拳？
偏偏力量还那么大。
自的肋骨或许碎了很多，而碎片很可能已经插入了内脏。
这是因为么神秘学仪式吗？
或者脆就是一只恶灵、魔鬼占了这躯壳？
“闭嘴，我怕引来。”
王瑞拿起棒球棍轻轻敲了敲他的脑袋，平静地说道。
“你是人还是——”
“啪！”
棒球棒落到了地面，砸出了一道小凹处，巨大的声响让魁梧男人产生了耳鸣。
“下次就是你的脑袋了——你现在有两个选择。
“一是尽情呼救，引来，然后，我会把你的尸体出去，顺向物业敲上一笔精神损失费。
“二，爬下去，我们好好谈谈。”
魁梧男人舔了舔嘴唇，抬头，看向了那张平静冷酷的婊子脸。
没有多说，缓缓挪动了体。
“哈……”
他喘了气，又停了下来。
“动不了，我的肋骨碎片已经插入内脏了。
“爬下去我会死于脏出血……”
“这实是个问题。”
王瑞点了点头：“那么就在这里吧——谁派你来的？”
魁梧男人内心松了气，爬下去他绝对会死，无论是自的体状况亦或眼前这个婊子脸。
留在露台上拖延时间，或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是神使排我来的。”
王瑞点点头，意他继续说。
魁梧男人扭动躯，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神使——”
“啪！”
王瑞抡起棒球棍，飞快地砸在了他的脑袋上。
一棍、两棍、三棍……力量巨大度精准。
看着惨不忍睹，颅骨已经变形的脑袋，王瑞停下了球棍，擦了擦溅到侧脸的血。
很奇怪，第一次杀人给他的冲击力竟然还不如网络上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