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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华！”少年的母亲坐在后排，呵斥他。
“难道不是吗？要我说，本没有归部族。部族怎么能纳一个只会喝血的怪物呢？”
“那你说，塞壬去了哪儿？”另个小子追问道。
“这是个奥的问题。”东华说，他顿了顿，“但我道该怎么答。”
“那你说来听听。”
“只怕你听不懂。”
“我怎么听不懂啦？就我们都听不懂，难道你比酋长懂得多吗？酋长会把听到的解释给我们听，你快说说，怎么个奥，还有，塞壬到底去了哪儿？”
没等子的允许，东华说：“我能看见，气实际上是无数颗漂浮的‘小水滴’，我就是能看见。当我听见浪的声，而实际上，那声不是从浪的嘴里发出的，浪没有嘴巴，它发不出声，那这个声从而来？实际上，是由小水滴们互相摩擦、振动发出的，但重要的是，仔细听好了，振动是振动，听到的声是声，二者是全不同的两种东，就像头和风也是全不同的两种东，你能明吗？”
另个小子勉的点了点头。
“气的振动是振动，听到的声是声，同样的，食物是食物，但舌头尝到的味道是味道，同样的，火焰是火焰，但皮肤到的热是热，这些分两两不同的东，却因我们有耳朵、鼻子、舌头、触觉这些官而连结在了一起，那么，关键的来了，那么，当我的眼睛看见你的模样，和‘模样’连结在一起的那个东是么呢？你意识到这个问题了吗？还有，你之所以拥有‘意识’，也是因为你体里有产生‘意识’的官能，那么，和‘意识’连结在一起的那个东，又是么呢？”
看着对方懵懂的样子，东华得意的说：“那个东的所在之处，就是塞壬去的地方，那个地方，我把它作亚间，用这个符号表，”东华在地面上画个‘灿’，画了一又擦掉，成了‘仙’，“如果有一天，我掌握像塞壬那样大的力量，我也会去那里，那里有多的识，和上一层的力量。拥有力量，我们不会人欺负。”
子含笑着，少年看过来的眼神仿佛在等待酋长的嘉奖。坐在最后排一个愤而离席，朝不远处的木屋去，那是少年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