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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进玻璃瓶的那股刺激性气味愈加烈，粘稠的蓝液体从瓶子底部渗出，逐渐没过萨提的脚踝，漫上小腿。
“你在搞么堂？他本没有惨。”
“这是‘轮者’实验，你要知道，使将军获得了永生，但难免有杀死的可能性，我是说，我们死后——我们的灵子都会去往混沌领域，归混沌之主的掌心，生前的所作所为都一了了，使转轮但力量也重新归零，多可惜啊。但要是实验成功了，灵子就不会去往混沌领域了。”
“不去混沌，难道全都塞往你的屁眼吗？”
“开玩笑，好好看着，但愿这次能成功。”
“我看希望不大，毕竟他还是没有惨。”
四肢挣扎，肺部达到忍耐的极限，萨提也憋不住气，气泡从嘴里大量涌出。
他浸没在蓝液体中，正在舒畅的呼吸。
“很好，很好，一切正常。”
“如果之前那次跟现在情况一样，那你所说的‘正常’，就意味着面临失败。”
“给我闭上你的嘴。”
“事实上，我没有嘴。”
蓝液体开始升温——
“拜托，拜托，混沌之主佑，一定要成功。”
“我喜欢看‘虫子’这副挣扎的模样。他终于惨了，可惜听不到声，是这些液体的缘故吗？”
“靠太。”
“你的意是这个瓶子有可能爆炸？”
“有这种可能，第一次就发生过。”
“我可是东境天王，不像你这个老东。水果刀就能把你的脖子切下来。”
“一切正常......”
“你刚说，要是成功了，灵子会去哪儿。还没成功吗？我看他都快死了。”
“你能不能少说两句，尤其是我全情投入的时候。”
“啧啧啧，你把他融化得一渣滓都不剩，所以，他的灵子去哪了呢？你有检查过自的屁眼吗？一言不——啧啧啧，瞧你那副表情，没必要这样，的，失败对于智慧大师来说也很正常，所有的成功大师都有一个，作失败大师，没有失败的经验怎么能换成功呢？好吧，不说这种鬼话，我该说些么呢，嗯，接厉。”
“这都是因为你！你在这里！”
“脾气可不属于智慧的范畴。快跟我，跟我，给我过来！老东，晚我们活捉妖，说不定你的实验就能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