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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无咎道:“那也是洛婵妤的罪过,关沈碧仁事?”
莫玄炎道:“舅舅舅母投靠正道同盟后自恃有功,在里边画脚,子鱼杀了,剩下堂姐没人搭理,大约个月前,到盘龙峡谷,碧仁二话没说,一剑送上了天。”
晋无咎道:“这……”
想得许久,道:“玄炎,你觉得该如处置?”
莫玄炎道:“你是主,却怎么来问我?”
晋无咎晌不言,莫玄炎看出他的心事,又道:“我道,你觉得堂姐一家罪大恶极,有此下场也是活该,但妈妈在一旁听着,这些话你不直说。”
晋无咎避无可避,道:“我向来以为你我夫妻平等,事关你的家人,我不能不过问你的意见。”
洛扬道:“主不必多心,死者已矣,扬并不通情理之人。”
正说到此,人来到五丈高处,洛扬想要道,晋无咎道:“岳母大人,我们已成一家,无咎只想您的女婿,不想您的主,您既到盘龙峡谷,无咎也是心希望您能搬入‘龙殿’,和我们生活在一起。”
莫玄炎他一语说动,莫苍维辞,洛扬一人独居,虽有弟子孝敬家仆伺候,终不如朝夕相对来得踏实,当看向母亲,面罩中双眼满是哀。
洛扬道:“多谢主,扬会考虑的,告辞。”
与两丫鬟穿入神小道,朝连通魔神二的“虎阁”方向而去。
三人继续向上,晋无咎道:“我免沈碧仁的罪责,岳母大人当不会不悦么?”
莫玄炎道:“舅舅向来亲沈家而疏莫家,堂姐那个巴掌,是把两家仅有的情分掉了,舅舅死于子鱼之,妈妈也只一笑而过,况堂姐。”
晋无咎道:“你这么说,我心了,沈墨壤可说间死于洛婵妤之,他生前作恶多端,但父子血脉终归割舍不了,沈碧仁为人子为父报仇,实是天经地义。”
顿过一顿,晋无咎又道:“玄炎,对不起。”
莫玄炎道:“你又了甚么对不起我的事?”
晋无咎道:“我没能救下岳父大人,这些日子你在鬼守灵,我为女婿又不在你旁,为了我自的妈妈,害得你们苦战,死伤这许多弟子,所有这些,我不该向你道歉么?”
莫玄炎道:“事难测,又有谁能想到,子鱼竟拿姐姐刻意留下的‘龙皇之翼’,出这么大一篇文章?”
见晋无咎忧沉,伸拨弄耳旁发丝,道:
“我是想说,我们同为凡人,所谓魔神皆只标识,怎能拿自当作魔鬼神仙?如哥哥姐姐一个于用兵,一个善于料事,又有你武功睥睨天下,终不是无所不能,我与你一样为人子女,在那样的状况下,明妈妈可能会有危险,又怎会袖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