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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既然是驱，它们的使命自然是开阔出足以纳神明力量的通道。”
“余，所谓的通道，屏障薄弱处，体意识。”
“如果屏障的是植于人的神之中，那么无数个文明脱离者聚在一起，是否会达成大范围的薄弱处，一个足以纳神明降临的通道！”
“那时或许就是个文明的噩梦。”
肯森然说着，人的失踪、资动的失、对工业与媒体的掌控、以最底层的环境。
拼凑出最糟糕的结果。
可是……
“这与鸥号有么关系？”
余发问。
肯飞地在纸上画着，引导着自的维，为了不将乍现的灵遗忘。
“最开始这些情报是由一群隐居的术士所提供的，他们通过祭奠、魔法，搭建通道，召唤异的神明。”
“而那通道绝只人命就能开，那过易，一定要定的仪式或者媒介。”
“那个单不道你是否还记得，一项送货托，既然没有送货成功，那货物到哪里去了？”
“你们是不是不记得了，那当然，因为记忆退，有关货物的记忆修了，或许这正是夏尔诺斯一直无法察觉的原因，他们寻找际甚少的人替他们事，最后尽数死亡，没人道他们了么。”
“那次风暴，或许不是巧合。如果你看到的黑的是降临物，那通道又在哪里？”
“有船员你们的货物祭奠了，术式由此达成，降临物来到了你们的船上，由于其独的存在方式以记忆退的响，没人察觉。”
“了你……”
余听了肯的所有猜想后，出了最大的问题。
“但是这些，只是你的猜测，不是吗？没有依的，只是大胆而荒谬的猜想。”
肯从桌上理齐的文中抽出一张，说着：“明起来也十分简单，只要看看那次归港人数与船上登记的人数是否吻合，不是吗？”
余呼吸一滞，是的，这是所有人都遗忘了的一事，在记忆退的响下，所有人都淡忘了船上的实际人数，因为没有看见过有人离开，因为没有看见过有人死亡，或许并不是没有看到，只是记忆修了，自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