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廖富贵忍不住大笑，一脸戏谑道：“第一次抽？”
“这烟劲儿大了。”丁远鼻涕眼泪咳出来了，有心想扔掉烟，但为了能跟廖富贵套乎，还是硬着头皮又抽了一。
廖富贵也给自点上一，抽了一眯着眼睛问：“这么晚了还不家，我这里可住不了人，有事儿说事儿。”
丁远头作坊里努努嘴：“你这以后怎么办？”
廖富贵没好气道：“能怎么办？等着呗，熬着呗。”
“熬到啥时候？”
“你问我我问谁去？”
丁远决定不跟他拐弯抹了，把烟掐灭问：“你这个灌装机一天能罐装多少？”
廖富贵疑惑道：“你问这嘛？”
丁远咧嘴一笑：“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你？”廖富贵愣了一下，眼皮翻了翻道：“就你？”
“对，我。”丁远了自鼻子，“你刚不是说我是大学生吗？大学生懂得多，你说呢？”
“呸！”廖富贵吐了唾沫，“这话要是你爹说的，我，你说的，呵呵呵……。”
“你认识我爹？”这下轮到丁远愣了。
廖富贵吐了烟雾，点点头道：“你爹给我娘看过病，你爹是个好人。唉，好人不长命。”
丁远默然不语。
廖富贵也不说话，过了一会儿道：“你刚说能帮我？”
丁远斜了他一眼：“你不是不吗？”
廖富贵嗤笑一声：“反正都这样了，死马当活马医呗。”
丁远压下吐槽的冲动，道：“那你说说灌装机的效率。”
“原料跟得上的话，熟练工一个钟头能灌1200瓶，次一点的一，就是新也能灌。”
“这么多！”丁远心里一喜，随疑惑道：“不是，你这小作坊有这么大的产量吗？”
廖富贵笑而不语。
丁远稍微一想，道：“你是从的作坊购原酒，然后自勾兑罐装吧。”
廖富贵一听这话，也装不下去了，惊讶道：“你怎么道？我这还没开始呢，也没跟旁人说过……。”
“这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嘛。”丁远轻笑一声，“以你这台灌装设备的效率，一天按十个钟头，能罐装一万瓶左右。”
说到这，丁远朝廖富贵竖起大拇：“廖，野心挺大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