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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说来,党项使臣们倒还是颇识大体的。”吕嵩也不抬头说。
“确是这样。用小恩小惠从中离间他们也是个难。故官家才会出推恩典之策,从上对个部族动刀子。可惜,推恩典还未颁布,党项似乎便晓了。”汪乙说。
吕嵩问:“,推恩典的消息是从何泄露的呢?”
汪乙捏了捏紧皱的眉,叹了口:“这也是愚弟不之处啊。”
“唔?寺卿何出言?”一语吸引吕嵩注,随下案牍问。
汪乙抬头了,见厅堂里无人,低声:“不瞒镇岳兄,官家虽疑推恩典之策已泄露,我也是推测,尚无凭证可言。何以官家如笃定?”
这也是吕嵩疑之处。面上与番邦交、务往来,俱是鸿胪寺出面;而暗地里刺探敌,广布暗桩耳目,则是皇城司办理。这两个衙门都未闻得风声,官家如何就能推断出泄密之?是否有过于武断...乾纲独断了呢?吕嵩紧皱眉头思索着。
半晌,吕嵩忽起什,问汪乙:“寺卿,党项使臣里跟哪个衙门走动得勤?”
汪乙忆了一下,说:“跟盐铁、户部、排岸司打交多。毕竟关两国榷场贸易和贡,与他们部族的益关。实他们是不能私下去他衙门走动的,有务能过驿馆鸿胪寺请示,再鸿胪寺出面他衙门发邀,请派关官员来驿馆协商。”
“所有的衙门皆是如?”吕嵩问。
“是。凡来过的官员身份、见面谈之皆会记录在案。这是规矩。”汪乙说。
“可否借档案一阅?既官家已疑到了三司衙门,就不如顺着官家的思查一查,是否能找出头绪。”吕嵩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