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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怕……虽他们已经成为了怪……是却拥有人的识和尊严。
还有什这更可怕的？
到这里，顾从阳突识到了什：“所以……们从一开始就不走？！”
真镜顿了顿：“这世间早已无我们的容身地……”
顾从阳抬轻轻抚摸己脖颈上的人鱼，却发现己的冷得发凉，还在轻轻发颤。
也不己为什会这的难过。
这怪是一串数……
真镜叹了口，继续说：“姑娘，这样的结局许对于我们来说才是一种脱……还望姑娘成全……”
顾从阳颤抖着：“不……”
真镜叹了口：“既如……姑娘，得罪了。”
紧着，顾从阳就觉得己的不受控来。
的里凭空出现了一块碎片，是一块状锋的镜片。
顾从阳：“这个是什？！不！”
真镜：“这是……我在楼偷拿来，我的致弱点——插姐脏的碎片……要用，我就能脱了。姐……这多年，我带着您的执念，了千年，我终于……我终于有脸见您了。”
顾从阳惊了。
眼睁睁着己的握着碎片插进了面镜子里。
镜子应声碎裂。
顾从阳呆愣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