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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苏缘催促，老戴应该就想泡在这个实验室里，用那台显微镜去观察各种各样的东了。
如人的皮肤、河里的水，又或者那可以诞生生命的男人的精华。
这种探索新的快乐让老戴欲罢不能。
这让他仿佛到了当初医治好自第一个病人的时候，那种救人于危难之间的快乐。
当发现疫病就是来源于这些微小的细菌时，老戴想起了一个事情。
那就是天。
天这种疾病，大致在东汉时就传入了中国。
而到了宋朝有了上第一人痘术。
就是将天患者的痘痂下，就如同使用鼻烟壶一样，磨成粉给健康的人嗅一下。
这种方法粗陋但却有效。
代医徐灵胎在刊于1764年《兰台轨范》中曾说。
“痘疮无人可免。自种痘之法起，而小儿方有避险之路。此天意好生，有神人出焉，良法以救人也。然往往以种痘仍有死者，疑而不敢种。不知乃苗之不善，法之不善也。况有死者，不过中之一；较之天行恶痘十死者，危相去何如也。”
由此可以得出人痘术的有效性，但徐灵胎的话也点明了一点，就是人痘种苗，也是分好苗和坏苗的。
代种痘达万余人的医生张琰，在刊于1741年的《种痘新书》里说道。
“种痘原无奇术，俱靠好苗而已。特术家秘而不宣，恐人识破而轻其术也。学者切宜注意择苗，方不负余谆谆告诫之意也。”
“余行痘数十年，往往见苗顺者十无一死，苗凶者十只存，种痘之家，医人必吉苗，苗吉则痘无不吉矣。”
所以戴恭在结合苏缘刚给他讲的简易的人体免疫原理。
提出既然天能用人痘疫苗，那其他的病种能不能制作疫苗呢？
这个想法苏缘暂时否决了，天是天，它的疫苗好制作，但不代表其他病种的疫苗就好制作。
没有相应的生物术，这种粗陋的疫苗能不能预防疾病不说，会不会死人是必要考虑的。
但路是对的，这一点苏缘必予以肯定。
苏缘在带着老戴，让他和未来在医学院里的同僚都结识了一遍后，和他说了一下自对大明医学的一些排。
其实苏缘给戴恭使用显微镜，并不是想让他直接开始细菌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