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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说这是我们最后的事情，也就无所谓了。”慕予笑了，看着面前红的试剂跃跃欲试。
“是啊，无论我把你看么，天过后都没关系了，不过还有一件小事情。”
邦达夫进门的时候并不是，他的中拿着一副梆子，看起来像是么偏远地区的民族特乐。
男孩歪着头，看着面前的男人拿起梆子敲了起来，普通不过的梆子声传入慕予的耳朵，而慕予只是像看傻子一样看着邦达夫。
一曲毫无术可言的梆子演奏结束，邦达夫叹了气，脸上有分庆幸的情绪，丝毫不觉得自刚刚的行为有哪些丢人的地方。
“你这是在么？”
慕予不会断男人的演奏，但是他希望男人事情之后给自一个解释。
“赫尔佐格在选中实验品的时候，会给他们一场脑桥中断术，这样的话那些实验品就会拥有两个人格，而控制人格的方法就是刚刚的梆子声。”男人解释着，看向慕予的有点变化，“或许你在入选的时候就视为古龙血毒性的炮灰，他懒得给你这个术。”
“那还是......不知道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
“都过去了，赫尔佐格应该是死了，不过如果以后还能遇见，希望你能跟他问好，以黑天鹅港的故人的份。”
“如果还能遇见的话，我会的。”
慕予没有多说，也没有多问，他不会去问为么邦达夫与赫尔佐格只是简单的点头之就会把对方的了解地那么楚，也不会问为么他会觉得以后还能遇见赫尔佐格。有些事情是不要知道答案的，糊涂点未必是坏事。
“最后帮我一个小忙吧，答应这件事情你就自由了。”
邦达夫从怀里拿出一套资料，这是他给慕予最后的务，进入一所大学护一个大学生，大学生的字凯撒·加图索。
“怎么护？”
“不死就成！”
这是相伴了十年的两人最后的对话，他们没有告也没有何煽情的话语，甚从慕予开始接务以来他们从来没有称呼过对方。邦达夫最多的称呼就是“你小子”，而慕予，他在这个房间里只与男人说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