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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样是仪表堂堂呢？公子这样不么？”
李萤垂下眼眸，“我太瘦弱了，也没有么力气，并不像个男人。”
“可我不喜欢‘像个男人’的男人——他们往往都很有攻击性。我也不喜欢太壮、力气很大的男人。”瑜道：“因为他们如果对我动，我逃不掉，会很害怕。”
李萤微微一怔。
“所以你瞧，公子又不是我，本不知道我想要怎样的夫君，就说自不合适，其实对我来说，公子是最合适的夫君人选了。”
瑜掰着道：“你很、瘦、净、洁、秀雅。我不喜欢胖的、腻的、粗鲁的男人。”
“士族之中，亦有许多如此的翩翩君子。你都未曾见过我的全貌，其实我……我很丑陋。”
瑜仔细望着他：“我不懂，你脸上只有一条两宽的绢蒙着眼睛，看你的皮肤、你的眉眼轮廓、你的鼻子、嘴唇……我不觉得丑陋啊。”
李萤抿住了嘴唇。
继续道：“其次，你很温柔。我在你面前这么跳脱，你也不曾对我发脾气，没有露出嫌恶，不会训斥我不守规矩，不懂礼数。这说明你不冷漠、不高傲、不自以为是，对人有同情心、同理心、包心……我觉得，这比么文武双全，华横溢、位高权重重要。”
李萤：“我……”
他的脸又涨红了，开始磕巴：“淑女过誉，我、我并没有淑女说的那么好。”
“然后，我本来也不想要孩子。不仅不想要孩子，我还不想侍奉公婆，照顾姑妹，管理一大家子的琐碎。我一开始盯上你，就是因为你单独住在星门观，嫁给你之后可以轻松闲适——若是你愿意，我跟着你一起在星门观出家都行。谁要冲着李氏主母的位置来呀？管那么一大家子人，想想都觉得累得慌！”
李萤沉默。
“所以伯道之忧么？你若不承认自不行，我还担心到时候你们家人都怪我生不出孩子，欺负我。既然你自知道自不行，那以后可不许人用这事欺负我。”
“你，”李萤迟疑道：“你知不知道，成亲不是……不是说夫妻同床枕就可以的？你现在说是这么说，可有些女人有了丈夫，和没有丈夫一样，是很痛苦的。”
“比如说？”
李萤说不出。
瑜瞅了他一会儿：“公子是说不能行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