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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里娅轻声说：“是，我明了。”
赵翼无奈极了。
瓦里娅现在这样子，哪有点联队长的气场？
你没点气场，哪里镇得住那些骄兵悍将？
赵翼问道：“你平时和其他预备飞行员一起训练，或者执行出击务时，是这个样子吗？”
瓦里娅摇摇头。
“那你怎么在我面前变成这个样子？”赵翼恨铁不成钢地说：“你平时么样子，摆出来，我看看！”
瓦里娅的脸来红，却一直不说话。
赵翼盯着。
这姑娘抗压能力差了，得锻炼。
瓦里娅终于哭了起来。
赵翼一言不发，脑壳嗡嗡地疼。
瓦里娅终于说：“对不起，你……你说话……像我姐姐了！”
赵翼一下子愣住了。
“就、就这种又严厉、又是全心全意为我的说话方式……只有我姐跟我这样说话。我一听你说话，就像是在面对我姐，然后我就这个样子了，对不起……”
赵翼叹了气。
他问道：“既然你平时跟大家说话不这样，那你就联队长之后，和大家见过面没有？”
瓦里娅摇摇头，乖巧地说：“姐姐说，等你来就。”
赵翼揉了揉脑门。
他现在已经全明了，在常年和姐姐阿纳斯塔娅相处过程中，瓦里娅已经养成了对姐姐的严重依赖。
阿纳斯塔娅大概是发现了问题，想要给妹妹换个环境，就想把妹妹托付给赵翼。
面对一个陌生的人，瓦里娅实已经开始独立考，想要自解决问题，结果的不好，赵翼一通训，让立找到了熟悉的觉；加上赵翼又是姐姐力推荐的人，瓦里娅就把和姐姐的相处模式迁移到了和赵翼相处上。
伊万诺夫财用人的时候还是以能力为第一标的，家族成员有很大优势，但不离谱。既然瓦里娅能够当一个舰载机飞行员，明能力其实没问题，只是习惯于依赖人，缺乏领导气质。